面对钟韵丽的逼问,徐董事声音压得更低:“我这个月之内一定跟她提。你知道,我们还有孩子,之前大过年的……”

        钟韵丽冷笑一声:“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睦睦,我孤家寡人。”

        语气里不乏抱怨,连音量都控制不住的高了一些。

        徐董事赶紧“嘘”一声,尽量安抚:“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三克拉的钻戒都给你买了,C家的包也买了两个,我最宝贝你,结婚还不是迟早的事?”

        钟韵丽哼了一声,一腔愤懑总算压下来一点。

        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阮漠寒想起年逾五十的徐董事,两鬓花白、大腹便便的样子,完全不愿联想此时龟背竹后面的场景。

        钟韵丽的声音再次传来:“周末美术馆有法国印象派画展,你陪我去?”

        徐董事吻着钟韵丽的头发,说话有点含糊:“周末啊,看看我有没有空吧……”

        钟韵丽冷笑一声:“是看你老婆要不要带儿子去补习班,你有没有机会开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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