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这几年老爱一口一个承叔的叫他。
但其实这话真是冤枉他了。这一年韩承霖实则还没过自己三十一岁的旧历生日。
不过自然了,江轻听他一说“旧历”这词儿,也一通笑话他。毕竟他们年轻人早已不时兴过什么旧历了。
韩承霖只冷眼睨他,琢磨他再折腾吧,等到他献礼的时候,他就知道厉害了。
旧历那一天很快就来到。
不过韩承霖也没在自己那栋小洋房过,而是撑着一把黑伞,回到了韩家老宅。
说起来,他这通回来,也是他父亲韩宗韫下的命令。韩宗韫明面上还是说的给他过一个三十一岁的生日,但他们父子之间,几十年来除却公事,聊过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此时又哪里会好心给他庆生?
韩承霖知道老头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也装作不知。回家收了伞,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后,便拿过了冰凉的刀叉。
韩家还是秉持着西式的做派。韩宗韫也操着一口伦敦腔,问起韩承霖一些公司上的琐事。
韩承霖只挑了几样要紧的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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