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久深连愣都愣不住,拽着池岁还试图去捂头的手,将人从课桌下面扯了出来,手指穿过池岁的头发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撞出大包才松了手。

        本来还严肃担心的表情,一见着池岁还傻愣着处于状况外的神情,伸手又揉了揉池岁的头,忍不住笑了:“深哥的错,想到你会吓到,没想到能把你吓到蹿起来,撞到头了。”

        池岁捂着头眨了眨眼,低头稍一思索:“不是我被吓到的。”

        “?”

        池岁一脸正经,义正言辞地道:“是脑袋自己被吓到了,非要往上撞。”

        严久深咬着舌头,憋笑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敢情你头和身子分家了?”

        “刚刚分的,可能谁都不服谁吧。”池岁揉了揉头,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朵尖冒着红,明显是别扭的尴尬着。

        就在严久深还要笑下去的时候,秦任吾总算从一沓卷子里扯出了她的座位表,定眼一看那位置上令人避之不及的三个大字,惊疑道:“严久深?!”

        “哎!”严久深这才想起来刚刚还在‘念经’教导着池岁去吃饭的班主任。

        这一声回答,让秦任吾又大惊失色了瞬间。她偏头看向手机,从她的角度里只能看见的是,最后一排,被桌上堆着的书挡着一点的小同学,正被严久深微笑着压着头,坐在椅子上。

        看模样,还是个低年级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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