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久深倏然从小推车上站起来,转头看着一副等待被夸模样的池岁,想说什么又笑而不语。

        “怎么了?不,不好吗?”池岁昂着头,不明所以,“酒瓶子,都没响动多少呢。”

        “挺好的,”严久深笑笑,弯腰将小推车上的酒给扛在手臂肘间抵拢,“走吧,帮你搬上去。”

        挺好的。池岁忍不住弯了弯唇。

        他弯腰先把小推车用绳子缠在小栏杆上,然后才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看着严久深健步如飞地上楼,担心都揣进了肚子里。

        很快就到了四楼,一把将手里的箱子脱手扔到门前,严久深憋着的一口气总算吁了出来,他甩了甩手,弯身凑到池岁耳边:“要这么多酒,也不怕喝出毛病?”

        “最主要,他们怎么想的,就你一个小朋友,你这哪能搬上来?”

        严久深刚刚搬了东西,气息都是热极的灼湿,缓缓地扫在池岁的耳边,温温痒痒的。

        “小朋友,要学会拒绝呀。”严久深笑着点了一下池岁的额头,“要没遇见我,你还真搬一下摔一下的上来?”

        池岁捂着被敲了一下的额头,低垂着眨了眨眼,内心里忽然有不安的预感,他刚想问什么,关着的房门倏然被打开了。

        “哥?”池铮在里面等了好久,等到余艳去洗澡了才抓着点时间溜出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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