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宁裹着羊皮大袄、踩着积雪,去后山看看他下的套子里有没有猎物。走了一圈,收获颇丰,两只野鸡,一只冻僵的兔子。
江世宁拎着野鸡和兔子哼着小曲往家走,把猎物扔到厨房外的盆子里。他洗洗手掀开帘子进了堂屋:“曼曼,我回来了。”
顾曼抹了抹眼泪,从炕上下来:“世宁哥.......”
江世宁扶住她:“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曼曼,是不是哪不舒服?”
顾曼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妈妈来信说爸爸病了,病的很厉害,我有些担心......”
江世宁安慰她:“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岳父岳母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九算了算时间:“怕是好不了了,好像曼曼爸爸就是年底没的,她妈妈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上辈子曼曼跟顾家人团聚后知道父母没了,才会万念俱灰。”
江世宁对顾曼说:“曼曼,你听我说,岳父岳母待的农场离咱们这里并不算远,我坐火车去一趟。农场那边比咱们这里偏远,药怕是不好买。我现在去趟黑市,想法子买些药,明天就走,只是你在家一个人成吗?”
顾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成,哥,我不出门,不碍事,倒是你这一路上不安全,要不、要不.......”
江世宁抱了抱她:“没事,咱们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见过岳父岳母呢,正好趁这次机会见见。
你把咱家的粮票和钱都找出来,我给岳父岳母多带过去些,再把咱俩过年的棉袄棉裤匀出来给他们带过去一身。我现在去买药,然后去找红卫叔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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