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鲁劲松对伍大兴挤了挤眼睛,转身往门外走去。

        他大步走出了门外,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手,大声对狄碧芳和金竺雨说道:“你们都听见了,伍老二被人陷害这事,定要严加查探。”

        “宗门内追查的事情先暂且不说,这几日,凡是进出过这甲字十三院的外人也都有嫌疑,不管是何人,也不管是什么身份,但凡有了蛛丝马迹,我们迷雪宗都要查个明白,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狄碧芳和金竺雨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

        先不说是不是他们自己人出了差错,先清查外人是正经,若真是外人所为,报复惩戒起来还能有什么顾忌?他们迷雪宗怕过谁?

        屋内,伍大兴的神情一变再变,他万万没想到鲁劲松会袒护他!

        半晌之后,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沮丧着收敛了心神,小心地上前给伍大伦清洗上药。还别说,昏迷了也有昏迷的好处,至少比清醒忍受换药的痛苦要强。

        屋外,一只不起眼的黑色小鸟,绕着院子盘旋了一周,认准了顾国胜的窗户,一个倒栽俯冲下来,利箭般冲进敞开的窗户,在屋内盘旋了一周,停在了随意靠在椅背上的顾国胜面前。

        在他面前的案桌上蹦跳了几下,停了下来,歪着头打量着顾国胜。

        顾国胜懒洋洋地伸手从荷包中捏出几粒鸟食,托在食指上喂给小鸟,小鸟探头啄食了鸟食,往他面前靠了靠。

        顾国胜伸手按住小鸟,从它小巧的脚环上取下一个更小的小圆筒。

        小鸟很有灵性,圆筒一脱身便振翅飞向屋顶的梁上,停在上面,一声不响地望了望顾国胜,随即将头蜷缩在翅膀下,一动不动地歇息起来。

        顾国胜拆开密信,先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从头至尾细细地看了一遍,掏出火石,将密信烧成了灰,随手丢进了茶盏中,面沉似水地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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