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冬荣再次后悔起来,他若是在众人的嘲笑之中,再坚持一下,坚决退避了出去,这等以卵击石的事情,就不会再落到他的头上。

        不待其他人多想,邢风哈哈大笑了起来,“既然大家都怀疑义父已然走火入魔,不如趁着大家都在,还请于堂主扣关,让大家见一见义父,看看宗主令牌是不是要另行择主?”

        “若是义父安然无恙,我等冤枉了于堂主,自当受罚。若是令牌真要另行择主,也算是为门派除去了后患,我等不仅没错,反倒应该受到褒奖。”

        “该受罚的就该是于堂主!他就算没有监守自盗的故意,至少也没能察觉义父不妥,以至于贻误了门中重选宗主的大事,引发了门中的骚乱,该当受罚。”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倒让于敏不好拒绝。

        他转眼看向章玮和丁冰玉。

        章玮在他的眼光中极其罕见地开了口:“不妥!宗主正在冲关,此时扣关,便是逼他走火入魔。”

        丁冰玉也对邢风呛声责怪道:“真是无知者无畏!听着你义父的声响,你们就想着他要走火入魔!就没多想想他是你们的义父!”

        “好歹有过父子名分,你等也享有过天鹰宗公子的地位,你等背后的家族也因此受益匪浅,这般迫不及待地逼宫,害死了他,你等真有更多的好处可拿?”

        柏瑞东轻哼了一声:“他们这是生怕被人抢了先机,落了下风。也不知你等何处来的底气,就敢肖想宗主之位!你等何曾将我等放在眼中,真是利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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