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路且让他们自己走去吧。

        他们要把荣华富贵给折腾没了,没了便没了,反正也是他们自己挣来的,要真是胡乱糟蹋了,就当是个教训吧。

        安馨豁然开朗。

        这事大不了。就像她昨夜曾经想过的,万不得已之时,她帮着安家人死遁逃生,保住性命就是。

        这两日她的情绪起起伏伏,一直不得安宁,要收到了南宫翎这一封信,才从安家家宅的事情中跳开了出来。

        人各有志,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们非要掩耳盗铃,她还能痛下杀手,干净利落地把大伯母给杀了不成?

        安馨把南宫翎的密信给烧了,独自回了寝房,安然睡觉去了。

        芳华园中,昨夜安馨所在的叶夫人寝房的南窗前,安国公世子安志坚沉默地站立着,看着窗内叶夫人端坐在床上,仔细地给另外一个男子缝制大氅。

        要亲眼见过了叶夫人脸上心满意足的笑意,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心中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落寞,无法再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叶夫人终究是惦念着他们夫妻一场,并不曾跟其他男人有夫妻之实。

        哼,有没有夫妻之实有什么要紧?叶氏的一颗心早就不在他的身上,他留住了人,留不住心,又能有多少意思?

        安志坚浑身冰冷地站在窗外,忘记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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