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她就是蔑视她,欺负她?”

        “莫非你家小姐是金枝玉叶,那膝盖特别尊贵,跪一跪就能得偿所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都得向她低头,都要想方设法让她满意?”

        “你家姑娘怎么厉害,她怎么不去皇宫门前跪着,求皇上救她那咎由自取的哥哥呢?跑到安国公府门前撒野,分明是欺负安国公府女眷,痛失亲人,没人能起身应付你们这些无赖!”

        “但凡是这几日上门吊唁过叶夫人的,谁人不知安家老夫人,少夫人和大小姐都病倒了,根本起不来身!你们上门来挑事,莫非是想要让她们病上加病,好遂了你们杀人不见血的心思?”

        “要不然,孙彬坠马出了事,生死未卜之时,你们这些人,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胡咧咧谁人看不看得起勇毅侯府?”

        “孙彬坠马,怎么就跟勇毅侯驻守边关劳苦功高牵扯上了?京中的勋贵人家,哪家没有人驻守边关?莫非勇毅侯府的人特别金贵,你们有人驻守边关,功劳就一定要比其他人家格外大一些?”

        “要不然,就是蔑视了,欺负了勇毅侯府?要不然,就是折损了勇毅侯府小姐,勉为其难跪一跪的膝盖?”

        “这究竟是谁居心叵测,含血喷人在欺负人?”

        “孙彬坠个马受个伤,勇毅侯府的女眷就敢到安国公府门前撒野,这是想要借机凌驾到申国勋贵的头顶上,人人都要向你们府低头!”

        “这是孙彬跟乔巧巧定了亲,你们两府联手,底气足了,你们两个未曾及笄的女子,带着一个刁奴就敢堵上门来欺负安家!还贼喊捉贼,栽赃别人欺负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