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南宫翎初生牛犊,半点也不知忌讳,他不怕跟安家牵连上,她还害怕他跟安家走得太近,给安家招来祸患。

        “逆子!”安志坚低声呵斥安怀信:“你如何跟你祖母说话?你祖母何时说过不救哥儿?那南宫翎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不招惹也已经招惹了!”安怀信据理力争:“在丰饶山庄,没有南宫公子出手,我和二弟只怕连命都没有了!你们一心一意为了安家,安家究竟是什么?”

        “我和二弟的性命要不要紧?宇哥儿的性命要不要紧?祖母和爹一句话,若是我们的性命不紧要,我这就出去把南宫翎赶走,让安家跟他恩断义绝,反目成仇如何?”

        ‘啪’安志坚的大手,猛地拍在面前的书案上,安怀信没有被吓住,樊夫人低声惊叫一声,伸手捂住了心口。

        安志坚惊慌地站起了身来,“娘,是儿子失态,我这就让人去请御医。”

        樊夫人放开捂在胸前的右手,对着儿子和着急地抱住她膝盖的孙子摇了摇手。

        等她缓过了一口气来,她低声说道:“事已至此,说气话,发脾气都无用。”

        “信哥儿你起来,我们祖孙三人合计一下,到底要如何应对才是正事,等我们议出一个章程来,再找你祖父定夺。”

        她伸手拉向安怀信:“这些事,安家躲不掉,也不能躲,总要想法子应付。”

        安怀信不敢让樊夫人用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他搬了一张圆凳坐到樊夫人的身前,对着樊夫人说道:“孙儿行事虽然莽撞,这些也不是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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