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且随他们折腾去吧。”

        “这一趟回申国回安家,说到底,我并没有吃太大的亏,不过是心中一口闲气没有出来。扪心自问,也是自视甚高,自以为该当被人众星捧月捧在手中,事事以我为先,自寻烦恼而已。”

        “人人都有私心,我何德何能,非要人在私心之上,舍去其他首先护住我?我何必为了一个算计我不成的诚王,花费心力,浪费时日?”

        “你拉着我来阜城,是不是就想要让我看清楚这个?”

        南宫翎挑起眉头,低声轻笑了起来,“我陪着你来阜城,是真想要替你出一口气。你忘记进来之前,我让你收起来的那一车火药了?”

        “诚王早晚要出去,他可没有‘直升机’,只要你点头,要算计他太容易了。你能想通埋头修炼,不管红尘俗事,这个是意外之喜。”

        “安家是你迈不过去的坎,要把他们安顿好了,你才能心无旁骛修行,他们没有把你放在首位,可他们在你的心中份量不轻。”

        “你应该相信他们能够自保无虞,安家的国公爵位可不是浪得虚名,是你操心太过,生怕诚王回了盛京城对安家不利,你真是多虑了。”

        安馨轻轻地点了点头,安家确实能够自保,这一次大伯父拔除了郭尚德,保下了两人的性命。借由丰饶山庄的袭杀,安家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又劝走了秋敏学送走了她,在申皇面前申国无人能比安家更忠心。

        她替他们担心还真是杞人忧天。

        他们两人站在阜江南岸说话,冷眼旁观对岸的灾民,乱糟糟地想要从决口的堤坝上捞出堰塞湖中的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