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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父比二师父细心,定然早就知晓安馨无意于他,多半是二师父回来不久,还不知晓实情。再不然就是大师父故意隐瞒二师父,故意要让二师父着急。或者是大师父怕他误会门派要用他的亲事去联姻而心生不满。

        他赶紧点了点头,不假思索地说道:“安师妹在天胜境的时候,她二舅舅跟她说过,要替她的三表姐来天鹰宗求亲,安师妹有忌讳,正事之外对徒儿不假辞色。”

        “我提前回山,也是因为这个。她生怕被人误会徒儿跟她亲近,让人联想到大师父替徒儿拒绝了秋家的提亲。”

        “安丫头不错!”翟永祥重新从棋盅里捏起黑色棋子,高兴地称赞道:“她师父想要她成就先天,几乎是人尽皆知,她是个懂事的,日后必能成就非凡。你收起你的私心,千万别耽误了自己,也别耽搁了她。”

        “你大师父的主意行不通,三大仙门没有联姻的先例。”

        “集中三派之力,一起踏上仙途听上去很好,其中的麻烦极多,说不定就让三大仙门内讧,等不到武林门派群起而攻之,我们就要自取灭亡。”

        “我的意思是这事不能胡乱折腾,一动不如一静。你不要被这些花花事情弄乱了心思,修习练功要紧。”说完,他回过身去,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显然是不打算再跟南宫翎说这个。

        祁贤也没有多跟南宫翎说这些的意思,他也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淡定地转了话头,“你去了趟阜城,诚王落水逃生是你的作为?”

        “不是。”南宫翎镇定地答应道:“我亲眼见着诚王落水,诚王反应极快,若不是事先有所防备,便是他生性机警,应变能力极强,才能死里逃生。”

        “哦?你说说看,你去阜城都看见了什么?”翟永祥的目光盯在棋盘上,一心两用地问道:“我还以为你去阜城是为了替安丫头报仇,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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