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都算得很清楚!你们故意为难天胜境,不过是看秋家势大,想要趁机把秋家拖下马。”

        “你们又想让天胜境抵御灵兽,又想要除去秋家,你们真是打的好算盘,当天胜境是你们两派的傀儡,任随你们摆布?”

        “天胜境和秋家都不会上当!”

        “只有重建大祭祀台,才能拯救暗黑森林男人,这是天胜境唯一的出路,不管你们出不出手,秋家定要做成此事。”

        “你们最好祈祷秋家能够成事,否则,秋家失败之时,就是这个世间灵兽泛滥之际。”秋鸿毅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越慷慨激昂,好似他和秋家真的是这个世间的救世主。

        他说完了这些,在座之人,没有一个人接话。

        他这一场蹩脚的独角戏,既没人赞同,更没有人叫好,连娄锐都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沉默了。

        他接连打断高天和童悦的说话,不让两认把话说完,急于拿灵兽威胁两派,又急于辩白秋家和重建大祭祀台如何重要,在座之人自然都会多思量一番。

        良久,久到以秋鸿毅的老脸老皮,都忍不住要拂袖而去的时候,高天轻叹一声,沉声问道:“这么说来,大祭司是一意孤行,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血祭之术了。”

        秋鸿毅不悦地呛声道:“血祭之术是天胜境的立身之本,何谈放弃?”

        高天定睛看向秋鸿毅,语重心长地提醒道:“我原本要期待,安馨辛苦灭杀二十万灵兽,天胜境终于有了超过三十五岁的女人出现,大祭司会好生反省,笼罩在暗黑森林之中,无缘无故地死人缘由究竟是为了什么?”

        “至不济,大祭司看过我们的海防大阵,见过了我们猎杀海中灵兽,理当反思为何飞云门没有遭遇这等无辜之人枉死之事?你至少会警醒血祭这条路,还要不要带领天胜境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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