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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的殷鉴不远,他们这一家人,防臣子跟防贼人一般,对自家兄弟的防备更甚贼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敌。

        其中的求生之道,不足以为外人道矣。

        安馨如何能懂他的心思?

        他等着安馨回来教训他。

        果然,安馨重新在座椅上坐下,不等他问今日收到的消息,径直质问道:“殿下还记得给我写过生死状,我们这在逃命吗?”

        福王伸手捂了捂额头,无奈地低声叹息:“记得,哪里能够忘记?”

        “都说大隐隐于市,用在这里虽然不太恰当,但正是出人意料,才会更安不是吗?谁能想到我会穿上女装,更别用说装扮成一个新娘子。”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相信他们,他们应当不会陷害我们,真要是有个万一,那也是我们的命。”

        “不,是我的命!到时候真有不测,你要是能自保,你就先逃走吧。”

        “你要是也逃不掉,下辈子我赔你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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