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南宫翎和铬早有预谋,没有儿臣适逢其会,南宫翎也会跟铬一唱一和,在闹市趁机发难,向皇权宣战给父皇下马威〉不定,铬早有了不臣之心,投靠了南宫翎,要献上申国,甘愿成为南宫翎的走狗和傀儡。”

        “儿臣的,英王此去莱江北岸会不会有握,父皇是不是派人去接应大哥去?”

        诚王深谙告状的诀窍。

        他的父皇对他受伤与否,哪里会有多少关心?他来迟一步,铬的侍卫,连同禁军的禀报多半都已经把消息烩饼回来,他没打算多讲今日之事,把矛头对准了盛暄帝座下的皇位,和盛暄帝最属意的接班人。

        诚王忍住脚上刺骨的疼痛。

        他就不信了,父皇不爱惜他,还能不爱惜自己?

        盛暄帝的深色凝重起来,“你有什么证据?”

        诚王心中千回百转,到底还是苦涩道:“儿臣没有证据。儿臣有负父皇重托,到如今也没能查出京城中疫病的来由。”

        “儿臣隐约有个预感,平安侯和老程家确实有异心,可铬未必就然无辜$果大哥出事,儿臣斗胆猜测,是五弟顺水推舟,搭上了安馨,交结了南宫翎,有了不一样的野心。”

        “父皇,天下是父皇的天下,铬怎么能为了活命,跟外人私相授受,要断送祖宗的基业?那南宫翎岂是好相与的,今日能多加一条规矩,明日就能讨好安馨,把皇位给了安家。”

        诚王痛心疾首,哀声哀求:“父皇,防微杜渐,不可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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