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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暄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压抑的惊喜,皇后真是这么想的?他伸手握住腰间的蟠龙玉佩,缓缓地摩擦起来。

        泪眼朦胧中,皇后继续说了下去:“臣妾想要让安馨出手,看中的是安馨心有顾虑。”

        “皇上可曾知晓,安馨第一次见小五的时候,跟小五相看两相厌,她曾经跟小五明言,她绝不做五皇子妃。”

        “安馨为什么会一次次救下福王?那是安馨顾虑皇上会借此对付安家,安馨想要保住的是安家!安家是安馨的软肋,安馨是南宫翎的软肋。皇上还没有看清这个吗?”

        “只要安家不起反心,安馨不会贸然行事,南宫翎就不会随便乱来,皇上的皇位就是稳的,申国的江山还是靳家的。”

        “让安馨插手,昭示皇上对安馨,对安家的信任,才是稳住安家,稳住南宫翎的上策啊,皇上!”

        “臣妾所思所想都是为了皇上,臣妾和皇上夫妻一体,生死与共,句句发自肺腑,还望皇上明察。”

        皇后痛哭流涕,悲不自胜,却字字句句说得清楚明白,盛暄帝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对皇后伸出了手,“你这是作甚?朕情急之下多问两句,倒让你把满腹的怨愤冲着朕发出来了。”

        皇后伸出手,借力盛暄帝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极其委屈地分辨道:“当年我护住老大,也是生怕我们的孩儿有失,皇上会痛断肝肠。当日,臣妾是抱定了必死之心,要跟老大在一起,不要拖累了皇上,让皇上有机会逃出生天。”

        “我的这等心思,如何能跟皇上多说?说了,皇上必然不会许我贸然行事。可我,宁肯跟老大一起去死,也不肯让皇上赴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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