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甩动手中的黑褐色的系绳,将系绳缠绕在手掌上,掌心握住玉佩,兴致勃勃地笑道:“有意思。一枚毫不起眼的玉佩有人要来争。”

        他捏紧拳头,扬手给四周的人看,“今日有热闹看了。辛少侠,你看清楚这枚玉佩是你的吗?”

        辛啸天格外郑重道:“是我的。我以性命发誓,你手中的玉佩正是我师父多年前,给我的我爹娘的遗物。”

        陆英扬起头,看向站在辛啸天身后的计博容,扬声问道:“计三,你看清楚这玉佩是你今日从你家铺子里拿到的,你要不要让你家铺子的掌柜来一趟,别认错了?”

        计博容笑得笃定:“区区一块玉佩,我还不至于看走眼。怎么?我说话,在陆世子你这里,不好使了?”

        陆英真想要怼计博容一句:‘就是不好使了。’

        没等他开口三楼上,有人先替他先开口了:“计贤侄,你好大的口气!这玉佩可不能乱认,认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声音一出,余乐欣当即欢喜地叫了一声:“爹!你怎么在这里,你快来评评理。”

        这么巧?礼部尚书余凯歌在楼上?

        余乐欣恋恋不舍地甩开了辛啸天的手,主动带着侍女站到了楼梯下。众人了然,这是余尚书特意来看未来的女婿合不合意,真是凑巧了。

        孙先生腿一软,双膝落地跪倒在地,提声叫道:“尚书大人要给小民做主啊。”

        “不是小民危言耸听,你让小民留意的,小民不敢怠慢。今日谎称三十年前的传言乃是不得已,是生怕几位爷不敢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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