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为了保住师尊的性命,说不得我要辛苦点守在这里,让你离得远远的,先没了故意拖累师尊和我的嫌疑。”

        “你!”宣安的头上激愤地冒出了暴起的青筋,随即他又压抑了神情,愤愤不平地对宣平说道:“这是你说的,你让我走了,你不要后悔!”

        宣平执拗地坚持道:“你快走!赶紧去把人手召集齐了,在药堂中待命。国师府的基业不容有失。等师尊醒来,第一件事定然是要问这个,你若是耽误了......”

        宣安不等宣平说完警告的话,他负气地转身便走,挥手撩开帐篷的门帘,急步出门,自去旁边栓马的地方,解开一匹骏马,飞身上马拍马而行,独自一人急匆匆地走了。

        童悦和奚欢一边传音议事,一边并没有放松对宣平和宣安两人的监听。两人见宣安走了,宣烨的帐篷里变得悄无声息,心中对国师府的轻视,不约而同又多了一分。

        大难之下,国师府中的人还在争权夺利内讧,真是不知死活。

        童悦和奚欢不知道的是,就在宣安负气走人之时,国师府被问鼎门大阵覆盖的深处,有个带着面具的高大男子,正站在阔大疏朗的庭院中,不时地抬头张望上方变幻不定的天空,目光中露出惊骇和深沉的惧意。

        最糟糕的情形出现了。

        师尊让他带着国师府中最精锐的人躲藏进来的时候,特意对他叮嘱过:若是问鼎门的大阵彻底笼罩了国师府,便是国师府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没有师尊亲自来见他,他们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任谁也不能擅自逃出去。

        其他人还好说,都是亡命之徒,都知道躲在这里,比去外面行走江湖更加安全,只有他刚刚带回来的阿圆是个例外。

        阿圆自从两日前清醒过来,被她无意间发现,这里全被阵法包围之后,便一直吵闹着要见国师,不肯被关在这里做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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