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当务之急是在南宫翎没有回来的时候,保住他戒律堂堂主的位置,不让南宫翎的一番苦心白费了。

        翟永祥要等着众人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摇着头低声叹息道:“于廉只怕对我们两个失望透顶了。”

        “那不会。”祁贤恢复了云淡风轻的高人风范,他从容地看着傀儡侍女收拾干净面前的茶桌,笃定地笑道:“等他真正明白天鹰宗的处境,他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天鹰宗家大业大,总有一天会要交到他的手上,想要保住列祖列宗留下的基业,非常之手段必不可少。”

        “掌门跟清风居走得太近了,是时候斩断掌门跟清风居的关联,有清风居在,咱们这两个师父的行事手段,掌门可看不上。”

        祁贤重新从储物袋中刷出茶具茶盏,亲手给翟永祥烧水沏茶,他一边行云流水般地动作,一边低声说道:

        “如今的形势,总比当初我们处心积虑,要为南宫翎求娶安馨的时候更好。有了掌门在,安馨和‘至尊宝’可有可无。这其中的取舍,不用我再多劝说你吧?”

        “你放心吧,我又没要你动手,顺水推舟的事情,且让他们几个去做吧。”

        翟永祥须发皆白的脸庞上,罕见的露出一丝苦笑,他侧身面对祁贤,无奈地再次叹息道:“你呀,为什么非得要时刻不停地算计?”

        “咱们两个好生守着宗门,安心等掌门回来不好吗?作甚非得要不停的折腾?”

        “三五十年之内,你我若是能够拿到仙丹更上一步,凡俗间的这些事情何须再多理会?要是拿不到仙丹,你若是未能更进一步,你这最后二十年,就没想过要交出权柄,去做点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