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可能?

        他并没有感受到天空中护营大阵的威慑,连坚硬的精铁都能够融化,这样的阵法如何能敌?

        薛荣祥没有看错,床弩箭支锋利的箭头正在融化成一个小圆点,然后小圆点极速变成大圆点......亮白色的阵法被急速袭来的巨大的箭枝,冲撞得弯曲向下紧绷起来......

        速度太快了。

        若不是有先前飞云门,天鹰宗不遗余力的阻击这支箭支,寻常的床弩根本无法压垮护营阵法,就算如今的护营阵法只有四成的威力也不行。

        如今的情形变成了: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盾和矛谁能获胜,殊难预料。其中难捱的滋味,身在阵法中的人,体会的最是深刻。

        在薛荣祥看不见的地方,掌控阵法的长老们,已经开始大汗淋漓。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这支该死的箭支落下去?二楼没人,损毁了议事楼再重建便是,何必冒着让他们受伤的风险非要硬拼?!

        箭尖上的被融化的圆点越来越大,被压制的阵法也越来越低,越来越紧绷,箭支坠落的速度虽然被拖慢,却依然是寻常床弩攻击力的二十倍之上。

        压力在剧烈地增加,大汗淋漓变成了面红耳赤......

        薛荣祥惊叹地看着薄如蝉翼,好似空无一物的阵法,抵御住了箭枝势不可挡的冲击,箭头上的圆点迅速扩大在拳头大小,再变成碟子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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