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否投敌叛宗,或者是贻误战机置天鹰宗于险境。单是给高天太上掌门下毒,私自下令三国京城管事与飞云门为敌,废除白鼎盛武功,在戒律堂关押十年八年算是轻的。”

        “哦?”安馨冷淡地好奇道:“祁阁主原本也是想这样处置自己?”

        “那倒没有。”祁贤镇定地说道:“我跟他不同。我贻误战机,没能及时赶回天鹰宗,乃是陷入敌人的陷阱中无法脱身,我虽是天鹰宗的罪人,对天鹰宗却是绝对的忠诚,绝无投敌叛宗的可能。”

        “按照天鹰宗的律条,剥夺我藏书阁阁主之位,关押进戒律堂,待查清事情经过,关在戒律堂牢房中三五年,以儆效尤也算是重罚严惩。”

        “三五年之后,我还能继续为门派出力。若是有幸等着掌门从问鼎门出来,也算是没有辜负掌门对我的托付。”

        安馨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祁贤连自废武功都不肯,还算的上重罚严惩?

        真把他们关进戒律堂,说不定查来查去,查出他们两人都是情非得已情有可原,再节外生枝弄点新的证据,连关押在戒律堂都不用,说不定就能清查出他们毫无罪责,让他们无罪释放恢复权柄。

        于廉压制不住这些老狐狸。

        就算于廉真有魄力把他们关押在戒律堂囚禁个十年八年......不杀了白鼎盛,杀一儆百,如何替高天报仇?如何让天鹰宗知晓敬畏?!

        祁贤仿佛洞悉了安馨心中涌动的仇恨,他极其诚恳地跟安馨接着传音道:“仙尊英明,知晓我跟白鼎盛不能相提并论,我心中很是感激。”

        “此番我率众救援来迟,致使宗门损失惨重,该当问罪受罚。但门派正是用人之际,我斗胆请求仙尊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待天鹰宗度过危机再入戒律堂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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