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夫人凭着剑便认出自己,也让尉迟小令颇为诧异,因为在六扇门的记录里,镇北王夫人自从生病之后,便没有离开过王府,一位足不出户的老妇人,竟然对外面的事情掌握得如此清楚,只怕镇北王夫人也是非凡之人。

        关于这一点,自从尉迟小令走进屋子便已经知道。

        从镇北王夫人的口气里,尉迟小令能够听出镇北王夫人应该和师傅终南一隐萧逸轩认识。

        尉迟小令问道:“在下冒昧地问一句,夫人,哦,应该称呼您为前辈,前辈,您和我师父认识?”

        镇北王夫人微微笑了起来,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用手轻捻着佛珠,等了片刻说道:“终南一隐,一隐终南,有些事岂是可以一隐了之。”

        尉迟小令听得镇北王夫人此番话语,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整个人像是在云里雾里似的。但是隐隐约约感到眼前的这位镇北王夫人夫人应该和自己的师傅很熟,而同时对自己的身世也应该有所了解。

        和镇北王夫人聊了许久,尉迟小令想着自己今夜来镇北王府的正事还没有去办,心里便有些不安起来。

        镇北王夫人已然感觉到尉迟小令的想法,主动说道:“施主,念你是萧逸仙的弟子,老身规劝一句,今晚你还是先请回吧。”

        这应该是镇北王夫人第二次告诉自己今夜请回,尉迟小令也是有点没太明白,但是看到镇北王夫人如此慈善之人,便也不忍回绝镇北王夫人的好意,只好答应道:“前辈既然已经如此明说,尉迟自当从命。”

        听到尉迟小令同意返回,不再执意前行,镇北王夫人不禁心头一松道:“善哉,施主,多谢成全,老身在此先行谢过。”

        尉迟小令准备告辞,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前辈的体寒之病,当真就没有办法可以根治吗?”

        镇北王夫人叹了口气说道:“老身这个病已经随我有几十年了,已然根深蒂固,即使华佗在世,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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