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头张一凡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宴会不同。
明亮宽敞的大厅，错落着几十张方桌，这里的食物，以养生蔬果为主。
当然少不了酒。
张宏正站在人群的正前方，申报今年的销售业绩，而上官文瀚，则是坐在他的身后。
他眼帘低垂，乍一看就像一个昨晚睡得不太好，精神恍惚的老头儿。
有时他会微微抬头，看向大厅的一角，那个灯光照射不到，略显昏暗的位置。
那，有一张圆桌。
这大厅，就只有一张圆桌。
马康一进来，就提出了坐圆桌的要求。
因为，他带来的人多，而且都不喜欢站着。
这条理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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