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镇旁边有座小破庙。
朝暮还真没想过陆知涯居然会选择住在这种地方。
他将陆知涯扶到庙里的一个蒲团边上放下来。
陆知涯闭眼打坐。
朝暮看着陆知涯嘴边挂着的一点血迹，衬得他原本雪白的肤色越发白了。
朝暮拄着下巴等了一会儿，见他打坐的状态逐渐稳定，去外面找了找，发现破庙的后门有一口小井。
他找了个水桶打了点水上来，取出一块帕子沾了点水拧干，想让陆知涯擦擦嘴角。
他刚把帕子递过去，陆知涯像是察觉到他的靠近，睁开了眼睛。
朝暮有点尴尬，举着帕子说：“我只是想让你擦一擦嘴。”
陆知涯微微躲开他的手，淡淡道：“你在恒阳宗那段时间，都学了些什么？”
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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