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话之际,钱生手中宝刀却是在空中划了一圈,一道实质性的透明波纹扩散而开,钱茂布下的禁制如纸糊一般被削成两半,惊的靠近之人顾不得形象纷纷退后,鱼生瞳孔一缩,身子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折成两半,看看避开了波纹,手中易骨滑溜溜的转了一圈,一道锥形剑气激射而出。

        钱生也不闪避,收回宝刀横于胸前,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宝刀毫发无损,而那锥形的剑气却被弹到了屋顶,落下一大片的瓦石。

        “呵!反应倒是不错,此地庙小,你我出去再战!”

        钱生说完,身子陡然化作一道白光遁到了大殿之外,鱼生此时刚刚起身,眼神闪烁一番,亦是两步跨出殿外。

        魏川皱了皱眉头,暗怒钱生说话不知深浅,对方“庙小”之意可是将他整个魏家都给看扁了,而众人早已跟着到了殿外,他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施展遁光飞出殿外。

        大殿之外,鱼生和钱生战于一处,双方仅是试探性的出招便令人目不暇接,奇怪的是二人却只用剑法和刀法对拼,无一人施展术法。

        鱼生用剑刚柔并济,时而如水般棉柔,时而如山般浩远,且招招连绵不绝,一招未过一招又至,高山流水长流不息。

        钱生刀法诡异,挥出的每一刀皆有如水般的余刀,招招似是不见,不见才最显凶险!

        在场之人皆是看惯了术法比斗,身法纵横的修士,何曾见过这种纯刀法和剑法的较量?此时却是看得入迷,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二人,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二人一举一动都像是事先编排好的细节,对对手的预判简直精准到了极致,他们第一次发现,纯纯的刀剑之法竟然还有这等威力。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些眼尖之人早已看出,二人挥出的每一刀每一剑都有自身之道的闪现,尤其是那钱生,竟是将道术融入到刀法之中。

        更令人惊奇的则是鱼生,鱼生剑法虽然精妙,可面对融入道术的蝉隐,竟然不落下风,且有越战越猛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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