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离得那样近,苦橙花混着佛手柑的清新,挽着一丝黑胡椒的辛辣,在姜尔四周的空气中蔓延。截然不同的香味互相制约平衡,构成了“岩蔷薇”芳香馥郁的前调。

        她应该刚喷上不久。原来昨晚,她是看破不说破。

        真有意思,闫筝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是她假借落发逗她的时候,还是她说她香水好闻的时候?亦或是更早,当她在楼道电梯前,取出银.行.卡的一瞬?

        姜尔不语,拿起托盘上的银制小刀,利落地切下一块布里奶酪,用刀尖叉着,直接放进了嘴中。

        吃完,她半垂着睫羽,闲闲地将小刀在手里一转。泛着寒芒的刀身越过手背,刻着花纹的刀柄重回手心。

        倒不晓得,是谁在撩拨谁了……

        “好好吃饭。”闫筝不着痕迹地抽走芝士刀,换了把叉子塞进姜尔手里,温言道:“我走了。”

        从Kimberley手里接过通勤包,闫筝还未走出几步,突然被姜尔从身后抱住。

        她藕段似的的手臂,环着她的脖子,慢悠悠地转了半圈,晃到她面前:“这就走了,我的早安吻呢?”

        闫筝笑了笑:“我抹了口红。”

        接吻的时候会沾到,她有意忍着,才没有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