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落,墨色逐渐将城市笼罩,唯有大气恢弘的音乐厅,在金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浓烈雄浑的艺术之美。

        演奏台上,小提琴手跟着伴奏,忘我地陶醉在悠扬的曲声中,身体随节奏摇摆,弓子于琴弦上下起伏。

        台下黑压压一片,观众是无声的,静默聆听,让思绪随琴音翻腾。

        与庄严的前台正相反,后台里总是充满嘈杂。小提琴手们和各色工作人员,几十个人来去匆匆,混合着琴盒开关,拨弦调音,说话喊人,乱成了一曲人为的混响。

        姜尔找了个角落坐下,借纸箱遮挡,给自己辟出一块世外桃源。她的演奏排在最后,距离登台还有一段时间。

        两个演出结束的小提琴手,相伴回到后台。她们没发现姜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无所顾忌地闲话。

        “那扇门还关着呢。”生了双吊梢眼的小提手,打开黑漆面的粉饼盒,往脸上扑了些粉。

        棕色长发的另一位,坐下后脱掉高跟鞋,视线自然地扫了过去。

        从此处往左看,有一个化妆间,房门一直紧闭。

        吊梢眼将粉饼“啪嗒”一合,长眉高高一挑,不满道:“明明是大家都可以用的,简直成了她个人专属的了。”

        “小点声。”棕色长发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深色的门,“这场比赛是人家爸爸主办的,被别人听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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