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家里的小孩子这个年纪明明都去上学了!”

        鸦灰发绿眸的女孩子不爽的咬掉一口冰淇淋,踩在前面人的影子上愤愤不平,“为什么我要这么早就被钉入社畜的棺木啊!”

        “我还没成年,没成年啊喂!雇佣童工还有良心,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痛心疾首。

        可能是傍晚的太阳光太过和煦,绘里抱怨着抱怨着就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咬住最后一口冰淇淋,瞬间的凉意稍微驱散掉一点足以麻痹人大脑的困意。

        “我们这是去哪啊?”

        宽大的黑色休闲服的衣角被牵住,素白的手指与布料形成鲜明对比。绘里揉揉眼,瞬间将之前的话题抛之脑后,她从男人身后探头看向这条像是走不到头的街道深处。

        “——”

        说的话没听清,只知道他好像是在说快到了什么的。背着光的脸看不清,脑袋上搭上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把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弄得一团糟。

        “别碰头发啊岂可修!”

        忍无可忍,绘里试图揪住对方的白毛礼尚往来,架不住战斗力实在不是一个等级,连动作都没看清楚就被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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