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郑维武的家长终于打来电话,钟念告诉她地址,又等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有个年轻女人赶到医院。
她自称是郑维武妈妈的助理。
钟念无言以对。
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这时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如果今天我没过去,他一个小孩子,什么人都联系不到要怎么办?”
深夜的医院里,她说话声音刻意压低,助理也小声地又道歉又道谢。
仔细想想,助理只是半夜被叫起来照顾孩子的打工人,对她埋怨也没用,真正不负责的是父母。钟念没再多说。
秦欢在旁边抱着叠好的毯子,又把口罩重新戴上了。她看了那个助理几眼,离开后说:“感觉那人有点眼熟。”
钟念一怔,“不会是你们圈内人吧?”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说不好。”
但不管是谁,和她们都没太大关系。两人没有过多揣测。
钟念家里离这家医院太远,倒是和她舅舅家挺近,但这个点去打扰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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