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瑷和温客行一大一小跪在周子舒面前,而周子舒拿着鸡毛掸子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
温瑷:“……”我太难了,我是想说来着,但是这不是没时间吗。
“阿絮啊,你听我说……”
“温客行你闭嘴。”
好吧,她爹出师未捷身先死。
周子舒:“你们两个能耐了啊。”
“……”
“……”
“温瑷你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说动一群人陪你演戏的?”
“……”娘,不要把你天窗首领的气势拿出!我真的是我来得及说而已!
“不说了,我替你说?”
“不不不不,这就不劳烦娘亲您了,我来,我来。”温瑷语速飞快地解释了前因后果。
“娘,真不是要骗您的,只是我没摸清楚你是什么时候怀的我。而且在我的世界里您因为动了胎气伤了根基又加上自行拔了七窍三秋钉亏了底子,纵然有阿爹在身旁护着但是身体一直大不如前。”
“我在想,我能出现在这也许就是为了让我改变这个结果,一时疏忽也是有意不告诉您的。”温瑷低着头:“我知道您经历过比这还残酷的事,在您眼里这些事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但我和爹爹,真的不愿意您再一次涉入险境。”
“我错了,但是我不悔。请阿娘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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