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雪……”秦九霄难以置信地看着画面：“师兄！”
周子舒低着头不敢去看四季山庄的人。
十年不归路，大概就是活该吧。
他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下七窍三秋钉了。
温客行揽住周子舒的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安慰他的时候会额头贴着额头。
温客行学着母亲安慰自己的样子贴着周子舒的额头。
“别怕，阿絮，有我在。”
温客行把周子舒圈在怀里拍着周子舒的后背安抚。
罗刹鬼语气平静：“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绝对的坏，秦九霄你真是太纯粹了，纯粹得这个世界容不下你了。”
秦怀章护住了秦九霄，罗刹鬼的喜怒无常可是有目共睹的。
“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也不想杀他。”罗刹鬼看着秦怀章：“他太天真了，作为一个及冠的男人来说他太天真了。天真到他认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用他的固执戳了看着他长大的大师兄的心窝。”
一阵风吹了起来，罗刹鬼的声音有些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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