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雪被澹台晔按在床上,强行系好了腰带,穿好了衣服。

        说是让沈鸿雪伺候,倒不如说是澹台晔在反过来伺候沈鸿雪。

        澹台晔早上的衣服还是得自己亲自穿不说,强行给沈鸿雪系腰带时,还因为他挣扎不断,脸上身上都挨了他好几下。

        澹台晔平生头一遭给人穿衣服,换作别人,跪着恳求他一万年他也懒得给人抬手拿一下衣服。到了沈鸿雪这里,亲自给他穿个衣服,倒像和他打了一场恶仗。铩羽而归,好不令人头疼。

        安排完沈鸿雪去用早餐,澹台晔找了个面具戴在脸上,遮住脸上那一道红痕,匆匆到了书房。

        月璃一早就被叫到了书房等候,见澹台晔匆匆而来,似有急事,行礼问道:“请问帝尊一早传唤属下,有何吩咐?昨晚试探的情况如何?”

        “本尊正头疼。”澹台晔忧心忡忡地在椅子上坐下,说道:“他和沈步云的确很像,梦里他的反应与当年的沈步云没什么区别,连说出来的话几乎都是一样的。”

        “但他醒过来之后,什么也没想起来。月璃,你说的重现印象深刻的情景,似乎行不通啊?”

        “帝尊……”月璃悄悄看了澹台晔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确定是他印象深刻之事?也许帝尊认为的印象深刻之事,与他心目中印象深刻,会有一些出入……”

        澹台晔不悦地问道:“与本尊的初遇,难道不值得他印象深刻?”

        “啊……对对对!与帝尊相遇,一定是他印象最深的事情了!”月璃暗暗抹了把汗,心道:您如此在意他,人家未必也如此在意您。这是您自己最印象深刻的事,哪里是他印象深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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