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静坐半晌,他在想着什么,突然他对妇人说:“趁着收人的贩子还没来,你去把那孩子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值钱的玩意儿给收起来,那个东西应该是我的!”
“那宝贝他一直挂着的呀!”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那本应该是父亲给我的物件,却被那小子占了先!”
“好的……好的,我借空就去,等母亲睡下了……”
“不!你现在就去把它给我拿过来。”
“当家的,母亲还没睡呢,可能就在门外,我早晚给你取回来,你这一晚上都等不了了吗?”
“母亲又老又聋的,怎么可能在门外……别忘了这事儿就行……那可是个宝贝,能换大价钱,别让那伙人把咱的宝贝也顺走就行!”
门外,一个佝偻的身躯正贴在门前,她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似乎门内的每一个声音都在刺痛着她的心。
微弱的烛光穿过门缝打在了老者的脸色,这是一位老妇,一位已到风烛残年的老妇。
“鲁马,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林德可是你的弟弟啊!是你父亲的孩子,你的骨肉兄弟啊!”老妇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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