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依在院子里晒太阳,外头稍许起了风,流光拿着披风过来打算给她披上。

        谁知袁非依突然捂住了胸口,似乎是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流光吓了一跳“娘娘,怎么了?”

        “不知道。”

        袁非依平缓下来“就是有一些觉得胸口闷闷的,像是犯恶心了。该不会是换季的时候着凉了吧。”

        她慢慢将披风穿好,流光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娘娘,您的月事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来了?”

        袁非依被她说的一愣,迷茫地抬头“本宫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是有一点长了。”

        流光忙让记录的宫女去查看,等清算了日子之后,面露喜色。

        “娘娘,会不会是有可能哎呀,奴婢这就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给您看看,您先去屋里坐着别吹风了,说不定咱们栖梧殿就有大喜事了呢!”

        袁非依张了张嘴“不至于吧,流光,你可千万不要高兴地太早。回头没有如愿,又该失望了。本宫觉得月事也不准的,应该就是有些着凉了。”

        “准不准也要等太医看过了才算。奴婢这就过去,您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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