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当然要通知,公主都没了,皇上必定大怒。这一战就算打不起来,我们跟渝北的梁子也是彻底结下来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轻易了结,总之自今日起,铁吾军全军上下戒严训练,不可松懈。”

        按照罗雀的吩咐,文官带着书信去见了李默,又将罗雀的意思转达了过去。

        李默当然猜到了这个结果,虽然是意料之中,还要做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态度来。

        “你们主帅好大的军威啊!怎么,两国是否交战他罗雀一个人说了算吗,慕容浔是摆设吗?一个将领还威胁起朕来了。”

        文使臣两头为难,只能梗着脖子说“打仗这种事,劳民伤财,我们也是不愿意的。可要是贵国太欺负人了,也是逼着我们走到那一步,陛下何不和罗帅各退一步,将徐将军等人放了,才好和和气气地协商接下来的事啊。”

        “罢了,查了那么久也没什么头绪。徐松咬死不承认人是他杀的,可除了他们之外,旁人哪有可能。这件事情不过是我们渝北吃了哑巴亏,反正如熙公主也自愿陪葬了,就当做是她以身赎罪了,朕也不愿过多计较。”

        文使臣在心里呸了几声,暗道李默这恶心的本事当真是一绝。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惯出了平王那种不成器的亲王。

        万幸的是,李默总算松口让人去将徐松给放了。

        徐松等人出了审讯的地方几乎被脱了层皮,要不是身子骨硬气,只怕人不死也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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