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定定地看着李默“陛下,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答案,我们跟安盛,这一遭究竟是为何闹成这般不快?两国原本风平浪静,互不干扰才是最好的,何必要冒险出手?”

        李默冷笑起来“驸马以为朕想开战吗?是他们安盛欺人太甚在先,为了给如熙公主讨所谓的公道,罗雀直接开口让朕将平王府满门处死,这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平王府出了那样的事,陛下就没有怀疑过另有内情吗?”

        李默放下杯子“有内情又如何,打都打了,究竟是如何引发的事端还重要吗?”

        傅山面无表情地开口“渝北若是赢了,起因如何自是不重要的。可要是输给了安盛,当安盛兵临城下渝北不得不低头谈判的时候,隐情就至关重要了。事出有因,并非本意,总好过蓄意挑衅,故意为之吧。”

        李默随即变了脸色,执王更是愤懑地将一拍桌案;“傅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的口气,是觉得我们渝北军铁定抵不过铁吾军咯?所以你都成为渝北的驸马这么久了,竟还是一心向着敌方!你还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洛善闻言忙替他解释“陛下,驸马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也说了安盛和渝北的输赢未定,本来吗,行军打仗哪有绝对的结果,不到最后一刻总是无法确定的。我们赢了当然不必管前因后果,可要是处于劣势的话,将事情查清楚也好跟安盛讲和,驸马说的不无道理啊!”

        傅山的确是这个意思。

        执王依旧忿忿不平“洛善,你不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太过维护了吗!他归根究底都是安盛人,是罗雀的亲信,之所以娶了你也是你强留的,留住了他的人可未必留得住他的心。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没看出来人家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吗?”

        洛善被他说的一肚子火气,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她的痛楚反复凌迟。

        她恶狠狠地瞪着执王“王兄若是一到凤阳就生事,那就休怪我这个做妹妹的以后不跟你走动了!我与驸马既为夫妻,便是一体的。你折损他,不就是在羞辱我么!”

        见她态度坚决,执王只得讪讪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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