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一片沉寂。

        狭窄的门口,连外面的灯火也很难照入。众人只能依稀看到地面簇拥的影子,连伸出手,都看不清自己的手背。

        刚才还热血上冲的众人,见状很快冷静下来。迅速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与刚才的喧哗大相径庭。

        里面,是一片遮掩朦胧的黑暗。

        在前几人见状,互相示意之后,决定小心地探入进去。其他人紧随其后,以防被用计拆散。

        然而,就在最前一人刚走出两步,忽地便听到,来自前方的一声风唿!

        不及反应,一物绝快地飞来,最前一人登时眼前一黑,便摸不到自己的头了。

        同时,就在他身侧之人刚要退后防御,来自天板的动静接二连三,飞快抛下。

        最后几人,靠着一点点光线才能看见,朦胧里满屋绶带,纵横飘舞。长带一段似乎连接房梁,而另一端……

        他们的目光还没看清,几口与人头一般大小的坛子就扣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如倒盖茶碗一般,盖在了他们头上。

        另一端,连接的就是这些捣染料的陶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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