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烟火气,从供着神像的堂前飘出。东方诗明淡淡一笑,说:“都不是。请教道长,这里都能作什么?”

        道人对眼前年轻人唐突一问,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他想了一下,引两人往放在院子里的一方垫着红布的小木桌前坐下,说:

        “你有什么需要,象风观一般都能作。祈福消灾,只有求子不作。若是为人母来给孩子求保佑的,本观也不作。”

        东方诗明和白蒿,在听到这奇怪的要求后都皱了皱眉头。

        “这后两者,是什么说法?”东方诗明发觉端倪,进而追问。

        但那道人并没直言回答他。他敲了敲桌面,抬眼冲两人一笑:“看模样,两位也不是为此而来吧?这位姑娘,也应该不到生孩子的年纪。”

        这一句反问让白蒿脸颊顿时发红。她对这个道士的无礼很是不喜欢,气冲冲地一拍桌角:“你,你怎么乱说话呀!”

        那道人生在普通村野,并不觉得这话多么冒犯。他只是抿抿嘴角,又朝门外看了一眼有没有村人来上供。

        外面并没有人再来。东方诗明和缓地一笑:“那这样吧。道长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解惑,想请教道长两件事。”

        说着,他从袖筒摸出一块重约三两的银锭。道人看得两眼有些发直,东方诗明于是立刻跟上说:“其中第一事,就请教一下道长,这两不作的缘故。”

        道人一听,突然有些不悦。他嘟囔着:“这哪叫解惑?……”可看着东方诗明要把银子作势收回去,他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

        “我说吧。”道人开口。冷风徐徐,他裹了裹道袍外面的一身褪色的披肩,“这是我师父留下的遗训。师命不可违,尤其做我们这一行当,更要考虑因果报应。”

        “师命?”东方诗明闻言,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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