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妇人却突然停嘴了。赋云歌听得奇怪,便主动问:“其二什么?”

        妇人却不再说了,摇摇头:“没啥,没啥。唉,本来没有八千两银的概念,谁晓得操手办起店来,才知道多么不容易,唉。”

        赋云歌皱眉。一个月赚八千两银,对于一家酒楼来说颇为不易。不过想来也是,那女子如此不俗,对于下属的要求自然也会万分苛刻。

        但这些也不是他该考虑的事。赋云歌转念想起自己的正事,旋即回忆起女子离开前对自己的告诫。

        “你家主人最后让我提防现在的临烟春水楼,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赋云歌随口问。

        妇人果然一无所知:“这,老身哪晓得啊。只知道临烟春水楼现在闭门谢客,半年都不要赚钱的哩。”

        赋云歌笑笑:“果然是奇楼啊。可惜你家主人走得太快,否则我还想问仔细些。”

        妇人听他这话,似乎有点像说什么。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但还是被赋云歌看见了。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啊。”赋云歌说着拿出圆圆一大锭银子,搁在桌上。妇人见钱眼开,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妇人拿起银子瞧了瞧,大为欣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家主人根本没来过啊。”

        赋云歌脸色微微生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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