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云歌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他尴尬地笑着挠挠头,点头称是。

        “他们现今的动作,尚且在琼天殿掌握。”宿九琴缓慢起身,赋云歌和杜贺等人也一并起来,跟着往门口走去。

        推开门,外面的雪风仍然高盛。凌晨未明的前夕,空气最为寒冷,好像连屋里的炉火也要冻住一样。

        杜贺给夫人和孩子裹紧衣服,使劲用手背搓了搓下巴。宿九琴与赋云歌走在稍前面,隐约的朦胧中似乎能看到地面倒映的影子。

        “呼,真冷。”赋云歌吐出一口灰暗的气,望着远方如线的江面。

        “可惜江景欠佳。回想在满潮秋色,可谓四时各有其景。”宿九琴自顾自地说,“于冬晨抚琴演《菹草》,便有松鸡、画眉环鸣相和。舟中泛火,堪为至乐。”

        赋云歌起初点点头。但是忽然一想,蓦地抬起头:

        “哎……呃,前辈,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宿九琴淡然摆手:“直说无妨。”

        赋云歌尴尬地挠挠头:“那个,刚才忘记讲了。前辈你的师弟去满潮秋色找你来着,还顺手把你的舟给拆了……”

        刚刚抬起来的手,顿时给宿九琴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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