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失容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精美绣图,它跃然眼前、活灵活现。

        这幅绣图,一针一线织就在一块丈许宽的白色的薄纱上。

        如云胜雪般的薄纱,罩在花失容躺倒的床顶上空,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

        这是一组飞禽,共五只,随着针线的游走,将它的站、跃、飞、腾、扑等等各种形态,尽情展现,无不透出它的凶猛、霸气、独尊。

        这是一只花失容完全陌生的飞禽,红嘴、金爪,黑羽,似雕,但体型高大、剑羽锋利,不知比雕大出多少倍,堪比朱罗纪时代的恐龙。

        身下,不再是出租房内那张破旧、软蹋的席梦思,它更舒适、温馨,被褥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透发出一股家的气息。

        花失容轻转有些昏沉的脑袋,打量房间: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十平米左右,呈设简单,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大床外,紧闭的窗户前,摆有一张枣红色的实木书桌,桌上整齐着摆放着文房四宝。

        墙角立有一张同样枣红色的书柜,上面摆放着几排书籍,床头一张座几,摆放着几件衣物,想来是自己换下的。

        房间古朴而简略,家具新奇,无不透出复古韵味。

        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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