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大致猜出此枚通天物的来头,那先前所想,已是贴合个八九分。”颜贾清才欲收回黄龙,后者却是

        并不乐意,盘绕三人周身,依旧是目光如炬,望向五层楼中白玉阶,许久也不曾有举动。见此文人也只得悻悻笑笑,继续同少年汉子言说,“先前宁泉安言说,那老者所谓自称是隐于南山,纯熟胡扯,倒是后头一句摘星食露,叫我想起一件事。”

        “世间不下百万族,总有那等得天独厚,生来便近乎是道心通明,灵智深重的飞禽走兽,或是似人非人的古怪门类,只可惜那人,多半是走错了路数。”

        春风和煦,浮云生暖,滚金淌辉似春阳落到人肩上,撩拨发尾,总好似是未出闺少女含羞,戏弄心上人两三番,随后瑟缩墙边,忍将住吃吃笑语,含羞带臊,遮起半片妆容,最是好瞧。

        童子还是躺得不安宁,坐起身来,皱眉望向远山之间,旋即踏步而走,当即腾空数十丈,直直去往远山之巅。

        只剩下那位老人,眉毛抖动,也不知是睡意昏沉,还是春风过侧,低矮头颅,瑟缩到藤椅之中。

        五层楼中空空如也,唯独有一座城隍庙,突兀坐落正中,这楼宇竟也无顶,外头阴沉长风,径直而来,吹得人眼目生疼,面皮好似刀割。

        几只渡鸦由楼宇腰间飞过,险些被刺骨冷风吹落,啼鸣嘶哑,哀恸异常。

        文人前行,绕直城隍庙前十丈处,终究是一步迈错,引得那座看似古旧的城隍庙后身,如暴雨落英一般冲出一阵剑雨,足有百来柄长剑,譬如阵森森铁林,狰狞怪兀,似野马脱缰,雁阵扑鹰,直奔颜贾清面门而来。

        黄龙倒是手段高明,张口震散千百柄飞袭长剑,身形却是略微缩敛。

        一步行错,剑光加身,即便并无逾越四境内气操持,总也难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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