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你我之间的约定,看来只能作废了。”

        少年道:“你要和我比喝酒,比逃命,比内力,我还能和你比上一比,你若要和我比剑,那我真是无力奉陪。”

        少年说着,神情更加沮丧,落魄。那人见少年如此,脸上露出一丝愧疚,道:“青兄,是我的过错,不该提起赌约的事。”

        “有酒吗?我自罚三杯,以示赔罪!”

        少年道:“白兄,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只不过阐述事实,旧事重提,何错之有?又何需自罚三杯?”

        那人闻言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是我说话唐突,青兄莫要见谅。”少年苦笑道:“自那日遇到春秋生起,每遇到一人,说话都带着三分书生气,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你们话间真带着三分书生气。”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不待他说话,女人却已先开口道:“这你可就错了,不是我们说话有书生气,而是你说话带着三分书生气。”

        少年闻言,苦笑道:“原来是我自己说话带着三分书生气。”

        那坐在椅子上姓白的少年站起身抱拳道:“青兄,这位姑娘是谁,为何不给我引荐引荐。”

        少年抱拳还礼道:“这位是崖江龙宫的公主。”姓白少年闻言,忙施礼道:“原来姑娘是公主,失敬失敬!”

        少年接着又道:“这位仁兄姓白名雪,名字虽是女儿名,身却是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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