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已忘记我们?”
“不会吧!”
两人又不说话,又静静地坐着。
大道上一匹白马缓缓前行,马上的少年一手提酒壶,一手握缰绳,在马上慢慢喝酒。
不停不休奔袭两天两夜,他实在太累,太需要休息。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想休息也没地方,所以只能骑马慢行,权当是在休息。
这是一条很宽,很长,很开阔的大道,远远来人就能清楚看见。
一辆马车自前方缓缓驶来,那是辆漆黑的马车,油漆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样的马车,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子弟才有资格乘坐,不知又是谁家子弟出来历练。
马车行驶得很慢,只比走路快一点,漆黑的车帘使得人看不见里面究竟坐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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