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慕朝睡得极不踏实,梦里乱七八糟的,全是什么《霸道魔尊爱上我》之类的话本子,一会儿是江雪深红着脸说“我心悦你。”一会儿是江雪深拿着一把铁锹,边说“正邪势不两立”边将他的盆栽连根拔起。

        醒来的时候,床铺又渗了点血。

        天色还未亮。

        慕朝拭去鬓边的细汗,脸色阴沉地盯着床,小腹还在郁郁作疼,疼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却总算从混沌中清醒了些许。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他非常淡定地清洗了床单。

        好在这受罪的日子没几天就结束了。

        一结束慕朝就直飞饭堂,什么补血吃什么,满满当当一大盆。

        他得好好补补,下个月才不至于头晕力虚。

        面无表情地嚼了几口猪肝,隔壁忽然飞过一个瓷碗,他下意识地向后靠去,瓷碗从面前擦过,在长桌上翻滚了几圈,“砰”得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而碗里的腌茄子,早已飞洒而出,一条条粘在桌面上,看起来分外腌渍。

        慕朝躲得快,但对面的云秀和裴钦就没那么好运了,糊了满脸的汤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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