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向殿中而去,很快,窦文才便迎了出来,满面堆笑道:“唐道友,今日怎又来了?快,里面坐。”

        两人入了殿内,依次坐下。

        唐宁道:“窦道友,唐某此来不为别事,仍是为令侄窦冲一事,据我情报站弟子言,窦冲之母下葬已三日,既治丧已完,为何不回监牢?我站弟子来寻,竟不见其人,你窦家子弟言,他不能回监牢,此是何意?”

        窦文才叹道:“此事过错在我,窦冲之母葬后,我本要将其押回监牢,可此子至孝,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言欲尽孝三年,以尽人子之礼,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窦道友的意思是?不想将窦冲归还了?”

        “望道友乞怜,以全其孝性,今后但有所命,窦家必竭尽全力。”窦文才道,轻轻拍了拍手,一女子从殿外走来端着个托盘放至他面前。

        唐宁心底清楚得很,他们之所以扣押这窦冲不放,是想掌握自己把柄,将自己与他绑在同一条船上,他装作思索模样,权衡了一会儿掀开红盖看了一眼道:“窦冲现在何处?”

        “在其母墓旁结庐而居。”

        “窦道友能否保证窦冲三年后会回到监牢。”

        “这个自然。”

        “那好吧!我就信道友一次,全其孝性。”唐宁道,收下储物袋,离开了飞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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