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方才送丹药广额阔面的严姓男子好奇问道“周师兄,这是何人?”

        周朝兴道“新港的一名玄门修士,其长辈与师伯乃是旧交,因而师伯命我好好招待下他。”

        “可真够寒酸的,一个金丹修士,连区区几瓶丹药的灵石都拿不出来。几瓶丹药还讨价还价,看他那模样,和乞丐散修没什么区别,靠这些人也能击退牧北妖魔,笑话。”

        “我说也是,咱们船上那些个宗派,就这样子也好意思自称玄门?真不知道劳师费力的将他们接去青州有什么用?”

        “徐师弟,这你就不懂了,上面那些师祖和咱们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他们考虑的是影响力,如若任由他们自生自灭,难免引起非议,说我们见死不救,其他宗门未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从而导致玄门之间离心离德。”

        “叶师兄之言有理,论战斗力他们的确不值一提,但牧北大敌当前,首先的是玄门团结,这些玄门宗派虽然小弱,但到底还是属于玄门组织,若因其小弱,就置之不理,任由他们被牧北妖魔碾灭,青州大小玄门定然人人自危,一旦牧北妖魔攻来,谁还肯坚守,保不齐直接叛变都有可能。”

        “再者说,面对牧北妖魔联军也需要前线的炮灰。把他们编入咱们各自队伍中,正可当炮灰使用,难不成派你去当这个炮灰就高兴了?”

        众人相继说道,周朝兴面带微笑,没有言语,行至船舱中央,自通道向下走去,不多时,来到最底一层方达生屋室前,敲了敲那块凸起的石块。

        很快,石门转开,周朝兴入内行了一礼,开口道“师伯,方才那唐宁找到我。”

        “他所为何事?”方达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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