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水柳派的营地中燃起了一堆篝火。

        剩余的,仅五十五名弟子被从梦乡中唤起,睡眼惺忪抑或是装作睡眼惺忪似的聆听公孙羽的讲话。

        “同志们……哦,不,水柳派的儿郎们!”由两架载着粮草的马车临时搭建出来的高台上公孙羽尽量高声地演讲着,“正如大家所见的,眼下我们水柳派正面临着低谷!近些时日以来,有很多人都选择了背离门派、另谋出路!”

        台下鸦雀无声,低着头的大约都心怀鬼胎,仰着脸的也未必是忠诚不二。

        唯有场中的篝火冉冉升腾,真切的光与热照在众人的脸上、身上,将众的影子拖得老长。

        “我知道!大家都吃不惯这些该死的面饼!”公孙羽举起了右手,在他的手中抓着一只缺了一角的面饼,“这是我刚才在一辆车子的车轮边找到的,喏,就是那辆车。”

        公孙羽朝着离篝火不远的地方努了努嘴,众人顺着公孙羽的动作望了过去,随后,人群中的一人垂下了脑袋、攥紧了拳头,而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人。

        “不错,这饼是我丢的。”那人犹豫再三最终选择了一吐为快,“这种东西……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面饼哪里及得上辟谷丹,无论是从味道上来讲还是从功效上来讲。

        只是现在水柳派中的任何一人身上都不再存有辟谷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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