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首次交锋,乩太郎小占上风,得势不饶人,一柄太刀挥舞的眼花缭乱,不给余景芝喘息的机会。后者也非等闲之辈,乩太郎刀法虽强,无非快猛二字,余景芝剑心通明,长久下来倒也应付自如。

        只是余景芝仍不敢大意,一直关注着乩太郎腰间胁差,深知只有当对手拔出短刃之际才是真正凶险的之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乩太郎久攻不下,也心生讶异,自己成名许久,凭借一柄太刀便打遍东瀛无敌手,腰间胁差已多年不曾拔出,难道今日对付一个毛头小子竟要破例?二人以快打快,转眼斗了百招不止,余景芝剑术精妙,而乩太郎刀法却无太多变化,此消彼长,逐渐落入下风,压力倍增。后者双手握刀斜劈,一记刀罡将余景芝逼退半步,趁着这个空隙,反手拔出胁差,右手长刀,左手短刃,以二敌一。

        长刀刚猛,短刀灵动,余景芝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长剑在手,配以云霄步身法,也只能勉强求个不败而已。料定在这般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也被激起好胜心,换上一口新气,剑招又快上三分。

        正值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道寒光直射向余景芝面门,后者暗道一声“不好!”这才记起乩太郎还有一手暗器功夫!眼看铁器势若奔雷,躲避不及,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芒从天而降,撞飞暗器,几乎同时,两道倩影飘然而至,众人定睛一瞧,场上多出两名美艳女子,一人神情冰冷,另一人嘴角含笑,俱是明艳不可方物。

        烟雨楼众人纷纷出声:“来者何人?”

        “小娘皮,胆敢在我烟雨楼撒野!”

        “报上名来!”

        诸葛归藏眯起眼睛,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朗声问道:“二位姑娘是何人?来我烟雨楼所为何事?”

        瞧着年长些的美丽女子娇声道:“小女李青萄,见过诸葛前辈,至于我身边这位姑娘,乃是翠云山卫灵鸯。”

        众人闻言,尽皆哗然。烟雨楼虽不理会正魔两道纷争,但李青萄盛名在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出世不久,但修为通天,是当之无愧的魔教扛鼎之人,而卫灵鸯作为翠云山高徒,名号同样如雷贯耳,只是不知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二人何故相伴出现在此处。

        又听李青萄继续说道:“我二人此次不请自来,只因卫姑娘与余公子是旧识,前些日子打听到余公子身处烟雨楼,心之所念,本想登门拜访,只因适才情况紧急,卫姑娘担心意中人的安危,这才出手相助,多有得罪还请诸位体谅。”

        卫灵鸯闻言俏脸一红,她虽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但被李青萄当众戳破心事仍是有些难为情,撇过头去不敢看余景芝。后者心中百感交集,自打当日东海一别,他再也没见过卫灵鸯,心思通透的他如何不知卫灵鸯对自己的情愫,但自己与商瓶瓶情投意合,如何做的了那负心之人,至于卫灵鸯的情意,或许只能来世再报了。当即只能装傻道:“卫姑娘,李姑娘,多日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