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笑的模样,好似蕴含着长辈心中无可奈何的包容,与面对童言无忌时的莞尔一笑。

        尽管陈默心里很不舒服,但他还是说道:“晚辈不懂规矩,冒犯您了。”

        “无妨。”林玉菱摆了摆手,随后悠悠地说道:

        “其实你考虑的只是表面,这倒能证明你在感情面前还很单纯,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对于它来讲更是。”

        “本以为有些事情,可以通过长辈的教导,让孩子们少踩一些坑,少走一点路,现在看来倒是我们天真了。注定要跌进去的陷阱谁也拦不住,唯有自己知道疼了、受到教训了,从坑中满身伤痕的爬出来,才能明白当初长辈说的话是正确的,这一点谁都一样。”

        那我应该怎么做?

        陈默的心中很想问出这句话,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究其原因,他不想让林玉菱小瞧自己,连这种事情都要让别人教导,他之前所说就真的是笑话了。

        “既然您应允下来,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默忽的话题一转,重新回到飞鸽传书的这件事上,他将书信揣回怀中,问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无霜她看到信鸽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陈默很平常的说:“她要是没看见,我就趁这段时间去拜祭师父,知会他老人家一声,等到万事俱备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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